秋瑾革命生涯中的越乡剑文化色彩(2)

辛亥革命网 2017-06-23 13:45 来源:团结报 作者:李露儿 查看:

辛亥革命,辛亥革命网,辛亥革命百年纪念,纵观秋瑾的革命人生,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的行为方式与情感走向始终贯穿着一条剑文化的线索,秋瑾的一生与剑结缘,让一部辛亥革命的英雄史

  也曾渴饮楼兰血,几度功铭上将楼。(剑歌) 血染斑斑已化碧,汉王诛暴由三尺。(宝剑行)拼将十万头颅血,须把乾坤力挽回。(题《江山万里图》应日人之索)地岌天惊应一呼, 斩蛟射虎徒区区。拏云试展屠龙手,血浴沧溟夺颔珠。(探骊歌)

  秋瑾为革命不惜牺牲,是一种有思想准备的行为,她在诗词,书函来往中多次流露不成功便成仁的决心:

  吾自庚子以来,已置吾生命于不顾,即不获成功而死,亦吾所不悔也。(秋瑾1905年致王时泽函)虽死犹生,牺牲尽我责任;即此永别,风潮取彼头颅。(秋瑾1907年7月9日给女友徐双韵绝命诗)

  当徐锡麟安庆起义失败,王金友赶到绍兴,劝秋瑾离开绍兴暂避,保存力量时,秋瑾婉言谢绝说:“革命要流血才会成功。如满奴将我绑赴断头台,革命成功至少可以提早五年。”因此,秋瑾被捕,从容就义的结果,不仅是视死如归,而且是身殉革命。秋瑾是用年轻的生命作武器,向封建专制王朝发起最后的冲锋。

  剑气棱棱,挑战黑暗世界

  秋瑾是活跃在辛亥革命早期的民主革命志士之一,是一位“据鞍把剑气纵横”,一往无前,挑战黑暗世界的侠女剑客形象。这种激荡在秋瑾身上的棱棱剑气,凸现着正气、杀气和士气三个 “气场”的属性。

  (一)正气——追求性

  正气的追求性表现在摈弃黑暗,追求光明。秋瑾的在《中国女报》的发刊辞中说:

  世界有最凄惨、最危险之二字曰:黑暗。……沉沉黑狱,万象不有。……吾毋宁脱身黑暗世界,放大光明。一盏神灯,导无量众生,尽登彼岸,不亦大慈悲耶?

  字里行间,表达了秋瑾对光明事业的崇尚与追求。

  《越绝书》记载,欧冶子为越王勾践所铸的五把宝剑,齐出时,五色必现。“观其华,如芙蓉始出……观其光,浑浑如水溢于塘。”剑的这种辉映日月,扫荡黑暗的灿烂光华,得到素来有爱剑习俗的越国人的赞美,自然也亮丽了秋瑾的视觉思维。她在许多诗词中描绘了宝剑的光明效应:

  宝光闪闪惊四座,九天白日暗无色。(宝剑行)宝刀如雪光如电,精铁熔成经百炼。(日本铃木文学士宝刀歌)夜夜灵光射斗牛,英风毫气动诸侯。(剑歌)除却干将与莫邪,世界伊谁开暗黑。(宝剑行)

  秋瑾的内心,已经把剑当作正义与与光明的象征。

  (二)杀气——批判性

  杀气的批判性,表现在叛逆传统,抨击时弊。

  二十世纪初期的半封建、半殖民地的旧中国,是一个政治黑暗、动乱而又是新文化启蒙运动兴起的时代,秋瑾“以天地为炉,阴阳为炭”,冶炼自己的思想之剑,铸出“霜锋凛冰雪”,锐不可当。她登台演讲,创办《白话报》、《中国女报》,撰写革命诗歌、文、弹词小说,猛烈地批判封建清政府王朝的卖国行径与对中国妇女的残酷压迫,向传统的封建伦常礼教及男尊女卑恶俗旧习发起勇敢的攻击。这种攻击,不仅蕴含着对邪恶的无比愤怒,对苦难的妇女同胞的无限同情,而且是一种戳穿黑暗势力伪装与面具的深刻揭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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